数万年来西荒与东海岸几乎没有来往,有的全是血流成河的大战,两边的人互相仇恨敌视。
毕名听闻月心竟来自西荒惊声道:“原以为他会是哪个宗门的一位顶尖天才,想不到竟是东海岸的,他旁边的是我西荒独有的阴煞兽吧?竟然敢反叛,那么他们两人都得死在这里,任何东海岸的人都休想在西荒搞什么阴谋。”
“小子你不要这么急。”中年人捋了捋胡子点头道:“他的剑法并非只得其形,而是得了神髓,那么就却是东海岸的了。”
“那还等什么?毕晨叔,杀了他们吧,那小子将要杀我西荒的人。”毕名咬牙道。
“你小子,毛毛糙糙的,此人会这等剑法,身边又有冥王保护,岂是说杀就杀的?何况杀了他那会有滔天的祸患。”毕晨白了他一眼道。
“这里是我西荒还能让他翻出浪来?对方就算是整个东海岸为后台,我也不怕。”毕名拍胸脯道。
“好,那你去杀他啊。”毕晨笑道。
“我要有这本事杀他旁边的冥王境,哪里还要求你。”毕名不满道。
“两边的仇怨固然极深,但并非所有东海岸的都是我们的的敌人。”毕晨若有所思的说道。
毕名糊涂了,毕晨话里有话让他揣测不出:“晨叔,你什么意思啊?”
“他背后的因果很大,大到你我都惹不起,包括你父亲,他也惹不起。”毕晨淡淡说道。
“什么?”毕名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