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与陈述春一同带邓育到潘家去,潘武闭关修剑未能见到,潘浩远近年来修为大进,实已是潘家的二号人物,他一点头答应谁也不会反对,月心对他人品也极信的过,又有陈述春引荐,潘家弟子自不敢刁难邓育。
陈述春见不到潘武自是匆匆离去,月心安顿好邓育与潘浩远在一个茶几旁相对而坐,剑与酒,江湖不离之物,一杯酒喝下二人相视而笑。
“十年了,月心,原以为你山穷水尽,谁知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短短三月,从踏入超凡境到超凡境八层,进境之快让人咂舌,也对,你本就是让人难以预料的存在,不能以常理度之。”潘浩远淡笑着,他本就清瘦脸色苍白,这一笑更显得白了,却又有一股闲云野鹤之感。
“浩远大哥,你说笑了,我能修到今天这样其实借助了外力,我只恨我修为不够,进境太慢,修剑修心,我终究是急躁了些,难以琢磨透心剑的奥秘,练成
真正的剑势。”月心叹道。
“这十年来我不想不念,以剑修心,以意御力,可惜啊,天资平庸,怕是穷一世之功也难领悟,比你兄弟二人差之甚远,剑势亦未修出皮毛,爷爷的绝学怕是之能托付于你等才能不算辱没了。”潘浩远诚挚的说道。
“你这就折煞我了,人不宜妄自菲薄,十年磨一剑,我们还有如此长的寿元,难道不能精益求精吗?”月心摇头道。
“对了,我听潘婷婷他们说,程东野的剑法变化多端,刚柔相济,与我潘家双重剑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剑招又另有一套攻势,远非我潘家剑法可比拟,月心,爷爷说你剑法攻势凌厉,天下少有,你与他交过手,似乎还小胜他一把,你的看法如何?对他有没有什么了解?”潘浩远话题一变问道。
月心用剑时虽然有所隐藏,但剑法自然而然夹杂了学过剑法的诸般路数,难免被人看出端倪,若潘婷婷记得自己的剑招攻势,依式试演给潘武看,潘武自也会察觉,潘浩远与自己有过命的交情,洪树宁死不说
灵魂之泉的事,潘浩远也自己隐瞒多年,当下也不想隐瞒他:“浩远哥,其实,我就是程东野,我使的剑招不少都和潘武前辈讨论过,双重剑精妙,我自也会用来对敌。”
潘浩远楞了一下,随即清笑道:“月心啊,月心,你可真是会给人惊喜,果然,哈哈,你的一切不能以正常人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