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我怎么看到的是蛇鼠一窝诬陷我兄弟二人呢?”燕鸣天笑道。
“来人啊,给我拿下他二人,关进地牢里再做
处置。”张函贤大喊一声,刑法堂的人纷纷走了出来。
独眼老者一言不发。
陈述春正待开口,燕鸣天说道:“等一下,我有证据证明我们清白。”
“是什么?早点拿出来啊,你想急死老夫?”陈述春说道。
“晚点拿出来才能看清他们的丑恶嘴脸啊。”燕鸣天淡淡笑道,手中出现了一块镜子。
“你倒是身家不凡啊,记录镜都有。”独眼老者说道。
“前辈好眼力,这正是记录镜,能记录一段时间一个地点的一些事,各位请看。”燕鸣天按了下镜子,一道影像出现。
正是月心质问向松为何打伤马绣儿,向松承人并且嚣张回复,言谈里还谈到了张家,张函贤黑着一张老脸。
“嘿嘿,好一个恶人先告状,你们张家这般嘴
脸?”陈述春冷笑道。
“哼,此中之事我怎么知道。”张函贤否定道。
“向松,你为何无故打伤马绣儿?”陈述春问道。
向松显然慌了,没料到这件事变成了这样,连忙说道:“二长老,不关我事,都是张方勇长老授意的,我不敢不从啊。”这段话说的甚是凄惨,听的人头皮发麻,显的他一脸委屈。
“胡说,你再乱说老夫打死你。”张函贤暴喝道。
“够了,还嫌不够丢脸吗?”独眼老者说道,张函贤不再说话。
独眼老者顿了顿说道:“向松,品行不端,飞扬跋扈,念其未有大恶,逐出青木宗,永不录用,附和者皆罚俸一年,去后山面壁思过半年,张方勇身为长老,记恨弟子,行事卑鄙,剥夺长老职位,不得令,禁止再入青木宗。”
“至于你。”独眼老者指着白须老者说道:“处事不明,未查证清楚胡乱行事,有失公允,罚俸十年,面壁一年。”
独眼老者这番话说出自带一股威严,无人敢反驳,执法队立即抓着向松和白须老者离去。
张函贤脸色难看,拂袖转身离去。
“你二人到议事厅来见我。”独眼老者对月心二人说道便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