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平瞅瞅容祁那副傲娇的样子,“扶桑王权受到威胁这件事,跟你有关系没有?”
容祁越发放松将双腿抬起来搭在药案上,“澹台烨的确是个有野心的王,但扶桑之地撑不起他的野心,想海外诸岛,扶桑之上有青苍、宿月跟卓幽,下有赤陵、角木跟翼岛,他不好好筹谋如何奋进,把手伸到中原,他当中原七国是吃白饭的?”
屈平就知道,容祁之深,如浩瀚大海。
谁特么也猜不到他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这种人就算不巴结,也千万不能惹。
屈平本就因为容祁还钱,所以表现的热情一点儿,便问了一句,反正他也不关心。
见与屈平没什么嗑能唠,容祁忽然想到一件事,“能不能借我点儿钱?”
屈平,“……”
“先借二百两,本世子给你打欠条!”容祁认真保证。
屈平黑脸,“出门左转,请滚。”
“本世子出门只带一百两银子,刚才还你了,我着急用钱……”
眼见屈平头也不抬一下,容祁故伎重演,“本世子劝你最好掂量一下手里的欠条跟二百两银子,孰轻孰重。”
屈平就知道容祁会使这招儿,于是勉强掏出二百两一张的银票交到容祁手里,顺带笔墨纸砚全都伺候着。
容祁也不含糊,直接写了一张一百两的欠条。
“为什么是一百两?”
“刚刚不是还给你一百两吗?”
屈平,“……”
这辈子,屈平以为自己可能要死在容祁手里……
皇宫,显庆殿。
殿门半掩,凤天歌轻敲几下便有脚步声匆匆而至。
开门的是宁嬷嬷,一身颜色陈旧却十分干净的宫装,发髻梳理的整整齐齐。
“您是……凤……凤郡主?”凤天歌常居延禧殿,是以宁嬷嬷偶会看到,虽只是远远一瞥,但却印象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