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相之前吩咐过,他在这儿没什么熟人,若有人找他怕也是欺世盗名之辈,不见也罢。”不是江管家话狠,这亦是言奚笙的原话。
眼见江管家要把府门阖上,胭脂猛然拽住,“江管家,看在往日情分你帮我通传一声,我见言奚笙是有很重要的事!”
这一次,江管家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胭脂姑娘,老奴以为做人真的需要底线,一旦踩过底线则不配为人,你出卖凉王这件事在老奴眼里,实在是畜牲都干不出的事,你连畜牲都不如。”
江管家是个老实人,从来不会这样苛责谁,但面对胭脂他没忍住。
“那是因为…”
未及胭脂把话说完,江管家‘砰’的关紧府门,那声音震的胭脂一阵耳鸣。
看着眼前她根本敲不开的府门,胭脂悲从中来。
所有人都说她忘恩负义,为什么就没人看到容祁的无情?
她不甘心!
她恨这世道不公!
此刻求助无门,胭脂只得转身走下台阶。
不等她想好下一步该迈向哪里,一队侍卫朝她而来。
领头者,姚石。
景帝要见胭脂…
在佟无澜活过来的第二日,景帝派皇宫侍卫‘请’走了胭脂,消息很快传到各方,巧在凤天歌跟容祁这两日未回世子府,而是呆在延禧殿。
彼时凤天歌回来,总觉得这院子似乎少了些什么,问过月牙才知道,少了邢西及他的木偶。
凤天歌恍然,知邢西去了显庆殿便也没多问。
这会儿厅内,容祁跟凤天歌正在用膳,月牙
突然跑进来,说是胭脂入了龙乾宫。
凤天歌点头退了月牙,“我怕是猜到佟无澜为何服毒了。”
“我也猜到了。”容祁苦笑,“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凤天歌看向容祁,“你若想救…”
“我想救。”
容祁没骗凤天歌,他低头沉默片刻,苦涩抿唇,“可是没有理由。”
凤天歌懂得容祁此刻纠结,便如当初她救凤染修,她在那种两难中挣扎了太久。
自己苦过,她便不希望自己男人也受那样的折磨。
“我给你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