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凉王妃!”巫芸再次施礼。
“言相一路辛苦,我已命管家准备好房间。”
凤天歌松开巫芸时,言奚笙本能将巫芸拽到自己身边,“微臣多谢凉王妃。”
就在言奚笙想要带着巫芸离开时,凤天歌‘多嘴’问了一句,“管家只准备了一间房,可够?”
言奚笙闻声,脸颊刷的染上绯色。
凤天歌是过来人,言奚笙若心里没鬼解释一下
便可,脸红什么。
“只有一间房的话,芸儿住在外面。”巫芸看向言奚笙,低声开口。
言奚笙噎喉,转身看向凤天歌,“凉王妃若是方便,还是准备两间比较好。”
“抱歉,是本王妃思虑不周。”凤天歌抱歉道。
待言奚笙与巫芸离开,厅内寂静。
凤天歌转身走向已然坐到桌边的容祁,轻声安慰,“楚王有心了。”
容祁低头,视线落在手里那道圣旨上,神色落寞,“我一直以为父皇讨厌我。”
“很明显,并不是。”
凤天歌抬手握在容祁肩头,“把你送到齐国当
质子,总比让你留在夺储之争的漩涡里不能自拔要明智且安全,非但是你,郁妃也一样安全,楚王这份苦心…当真难得。”
若非这道圣旨,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容祁没有说话,他突然抱住站在自己面前的凤天歌,把头藏起来。
不多时,厅内传出一声呜咽。
到底是多深沉的父爱,才会让坚如钢铁的容祁,哭的一塌糊涂…
距离世子府仅有两个长巷之隔的胭脂府邸,青天白日,正上演一场激情澎湃的征伐。
不同的战场,佟无澜与胭脂谁也不想成为被动的那一个。
时尔东风压倒西风,时尔西风又压倒东风。
床榻不堪重负,吱呦作响。
战闭,佟无澜满头大汗趴在胭脂赤果白条的身子上,“本王给皇上下毒了。”
胭脂轻喘,迷醉的美眸闪出淡淡的光彩,“你做的很好,我们离成功又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