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面。”
凤天歌泪如泉涌,“银面动了往生卷,以她
之生灵为祭!银面用她的命,换了我的命,此时此刻站在你面前的人并不是镇南侯府嫡长女凤天歌,而是孚敖山上的独孤艳,师兄…”
“这不可能…”
“师兄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往生卷?”凤天歌抬眸迎上蜀忘忧蒙雾的紫眸,“如果我是银面,不管独孤艳还是楚太后我总有一个希望她们能活过来,因为我不是,我知道往生卷已经毫无意义,所以我才会盗取师兄跟孟帝师手里的罗生盘!”
眼泪,倏然坠落。
蜀忘忧薄唇轻颤,“我要怎么相信…你就是我的小独孤?”
四目相视,泪水决堤。
凤天歌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师兄还让我说什么呢…你屁股上有颗黑痣,我总不能把这件事都告诉给银面…”
蜀忘忧突然扑过去,紧紧抱住凤天歌,“你这个浑蛋啊!你答应过师兄再也不许提这件事,你还敢提…”
“我偷看师兄洗澡,还往师兄澡盆里扔好大一把从师叔那里偷来的丹药,炸坏了师兄的洗澡盆,害师兄你光着屁股跑出来,我不对…呜呜呜…”
矮坟前,凤天歌与蜀忘忧相拥恸哭,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尽是人间不悔的真情。
两个人哭的像个孩子,像是有永远也流不完的眼泪。
凤天歌告诉蜀忘忧,那矮坟里不是她的衣冠冢,是银面的。
是她为银面堆成的,衣冠冢…
这厢凤天歌与最心疼她的师兄抱在一处,那厢容祁正在屈平药室里,寻求只生女不生男的良方。
药室内,容祁拖着一身憔悴坐到那里,把自己迫切不想生儿子的愿望告诉给屈平,希望屈平能替他想想办法。
屈平瞪眼看了容祁整整十数息的时间,最后问一句,“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能不能有点儿正事儿?”
“这不是天大的正事吗?”容祁表示他能做的都做了,现在正在做的,只有生娃。
屈平皱眉,“你就不怕大楚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就不怕顾北川正在想办法弄死你跟你媳妇?你倒是担心担心一下我!全天下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