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腰间,一枚深蓝色的宝石悬在那里,时尔摇摆。
“狼主,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田伯看过密件上的内容,十分不解。
“什么意思…”
轩辕琅慵懒坐起来时,田伯提起桌面上的水晶酒壶,将里面果酒倒进夜光杯里。
见田伯端起酒杯,轩辕琅执手握杯,稍稍饮进去一小口,抿嘴,动了动喉咙,“同样一件事,容祁跟凤天歌竟然写了两份密件给本狼主,意思就是在这件事上他们并没有商量,所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也不是无话不谈…”
“但也能看出,他二人心有灵犀。”田伯从另一个角度,诠释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轩辕琅一双狼眼搭过去,田伯扭头望向帝庄屋顶,“前两日那批工匠粉刷的涂料很是粗糙…”
“你下去准备一下,本狼主明日启程。”轩辕琅不是容祁,哪怕田伯再有口误他
都不会用扣工钱作为惩罚。
真正缺过钱的人,能从骨子里体会到没有钱会给人带来怎样的恐慌跟绝望,所以他在自己能力范围内从不会让自己在乎的人,缺钱。
“狼主真想去趟这趟浑水?”田伯忧心道。
“四海商盟盟主…”轩辕琅重重靠在椅背上,“倘若我是四海商盟盟主,澹台烨根本不会相信,届时容祁一样会暴露,我去,自然不会去认那个身份,非但如此,我还要跟四海商盟彻底‘决裂’。”
轩辕琅瞧着桌上两份密件,如果没有海外那人,这黑锅他背了也就背了,大齐山高皇帝远,还能出兵莽原不成!
可对莽原来说,海外有些岛国亦跟某些杂碎,真的不能惹。
“如此,老奴担心狼主安危!”田伯不建议轩辕琅过去冒险。
轩辕琅也不想,可凤天歌…
不对,是独孤艳。
独孤艳第一次求他办事,他拒绝?
“且先过去瞧瞧,说不好还能碰到熟人。”
事实上,轩辕琅是处在一个左右为难的状态,他不想拒绝凤天歌亦不想得罪海外那人。
他入局,本就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