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胭脂寒声低吼。
“胭脂,你给本帅听着,如果不是看在容祁的面子,不是言相苦苦哀求,本帅定会替悦儿报仇!哪怕是现在,本帅也没忘记对赛老板的承诺,悦儿的仇一直都在我心里,倘若你再走错一步,我不会客气。”
面对前来挑衅的胭脂,凤天歌也很不开心啊!
尤其是,居然跟自己抢男人,还说的这样理直气壮!
哪怕没活过两辈子,遇到这种事,但凡不怂的女人自然要让她好看!
“凤天歌,你就不怕…”
“还有,这里是皇宫,你是宫女,哪怕你不管我叫一声郡主,也请喊一声元帅,凤天歌这三个字本帅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见胭脂再欲开口,凤天歌抢先道,“还有事吗?”
面对如此无惧的凤天歌,胭脂强自压下火气,她
或许不该来!
“我的底线,是容祁。”
胭脂冷冷看向凤天歌,“他是我的。”
凤天歌听到这样的话都快气笑了,“你既然这样说,那本帅也不妨告诉你一句真话,他生是我凤天歌的人,死是我凤天歌的死人,这里面还真没有你什么事儿。”
“走着瞧!”胭脂愤然起身,低声怒吼。
看着胭脂走向延禧殿殿门,凤天歌好意提醒一句,“小心门槛。”
且在胭脂离开后,凤天歌脸上的‘云淡风轻’渐渐消逝,她知道,容祁是四海商盟盟主的事,隐瞒不住。
既然隐瞒不住,又何必这样被动…
初冬的皇城,蕴含着一片肃冷气息。
街上行人俨然另一番装束,棉制短袄下配夹裙裳比比皆是。
行人闲逛的少,多半缩衣缩袖,匆匆来回。
凤府位于玄武大街靠左的那片宅院里,这会儿,一辆马车自玄武大街拐进巷口。
马车悠悠荡荡,车把式驾的稳,里面的人一连几日没有睡好,这会儿正在车厢里小憩,直至马车停下来,她方睁开眼睛。
跟在马车旁边的意云踪低唤一声,见无人应,随即小心翼翼掀起车帘,入眼所见自家小姐已经睡着了。
就在他撂下车帘时,里面传出声音。
“到了?”
“回小姐,到凤府了。”
车帘再次掀起,凤余儿伸手由着意云踪搀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