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哪怕容祁睡着了这桌上的银票言奚笙也拿不走。
“干什么?”
见容祁护那银票护的紧,言奚笙不禁笑道,“没什么,这银票本就是给你的,算是你与凤天歌大婚,本相的份子钱。”
容祁挑眉,“你怎么知道本世子要与歌儿大婚?”
“你出门没照镜子吧?”言奚笙不答反问,心底却是暗惊。
容祁黑脸。
“别误会,本相的意思是你满脸都写着‘我要大婚’四个字,本相又不是瞎子。”言奚笙见拿不走银票,但也不能白给了容祁,便随口说了一句。
如此这般,那桌上的银票便不是丢,变成了不得不随的份子钱。
只是他没想到,还真让他猜中了。
容祁跟凤天歌,真的要大婚…
“慢走不送。”容祁将银票揣到怀里,抬手送客。
言奚笙浅笑,“本相会暂住世子府,世子若无事常过去,府里少个陪酒的人。”
未及容祁反应,言奚笙已然离开雅间。
直到容祁收好银票,方觉哪里不妥。
他的世子府可不是白住的…
凤天歌没有依约到幽市,因为在离开皇宫之前,她被姚石抢先拦下来,入了龙乾宫。
此时龙乾宫内,凤天歌单膝跪地,叩拜景帝。
与入刑部公堂那日相比,眼前景帝憔悴太多。
之前看景帝,哪怕初醒时那般虚弱,都掩饰不住他为帝王的尊威跟霸气。
现在看景帝,哪怕坐在龙榻上,他也只是一位老人。
“朕的皇儿,有消息了吗?”
北冥景身形微弯,给人一种驼背的错觉,可认识景帝的人都知道,景帝哪怕已过知命之年,身形却一直挺拔。
这才几日!
“回皇上,暂时没有。”凤天歌心疼景帝这般,但也从姚石那里听说一些事。
这几日景帝除了听季安庭跟柳萤回忆旧事,便是
到早已荒废的昭阳殿久坐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