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凤天歌不知何时竟然成了独孤艳的模样,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微笑。
“独孤艳…不…不!你已经死了!”
北冥渊吓哭了。
是的,在看到独孤艳的那一刻,他惊惧的掉下眼泪。
凤天歌伸出手,揪住北冥渊衣领,逼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我是独孤艳,我来向你讨债了。”
就在凤天歌解开北冥渊穴道的一刻,北冥渊就像一只见了猫的老鼠,整个人挣命一样逃到床角,整个人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可哪怕是这样,北冥渊眼底仍有恨不得杀之后快的渴望。
凤天歌身体缓缓靠在床栏处,单脚踩着床榻,静默看着这个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忽然笑了。
她这一笑,北冥渊因为恐惧,眼泪哗哗往下掉。
多么滑稽可笑!
下一秒,北冥渊只觉眼前一晃,床边那抹身影消失不见。
他狠狠揉着眼睛,再仔细看时整个房间除了他,哪还有人!
幻觉吗?
他狼狈爬过去,手掌划过凤天歌坐过的地方。
没人!
北冥渊破涕而笑,“独孤艳,你已经死透了!本
太子在奉天殿前亲手杀的你!我亲手刺穿了你的心脏—”
“哈哈哈…”
长信宫里传来肆意狰狞的笑声,徘徊不去。
而此时,凤天歌就在不远处的角落,将北冥渊的话一字一句听在耳朵里。
所以这一剑,我终会还你…
幽市,德济堂。
容祁入密室石门,第一件事便是跑过去吃药豆。
他也不管那些药豆是干什么的,就是吃,一瓶一瓶吃。
屈平目测此人已疯。
“你内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