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余儿紧接着又道,“为‘奸妃’平反这件事,谁是银面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据,如果王爷能拿出证据证明独孤艳是冤枉的,那就可以了。”
顾北川微微颌首,“你的意思本王明白,只是…”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果被北冥渊先想到王爷有此招,早有防范,那余儿这条计策毫无意义
。”凤余儿对于顾北川的犹豫,颇为不解。
她自认此良策并无不妥之处,“余儿献计,用与不用在于王爷。”
顾北川点头,“你先退下吧。”
凤余儿没有坚持劝导,俯身告退。
她懂得凡事适可而止的道理,太过,则有疑。
待其离开书房,顾北川唤出九尘,“听到了?”
九尘拱手,“属下听到了。”
“你以为如何?”顾北川整个人放松下来,抬头看过去。
“属下以为凤余儿的计谋,的确称得上良策。”九尘随后解释,“依王爷先前之意,凤天歌将您引入皇城是想借北冥渊之力与您对抗,消耗两方势力,为‘奸妃’平反则可快速将北冥渊拉下东宫太子之位,逼凤天歌与王爷正面交锋。”
顾北川微微颌首,“就当下时局,这的确是条良策,只是…仓促之余,本王要去哪里找‘银面’
?”
“属下可。”九尘拱手,“凤余儿说的不错,银面既死,便谁都可以是银面。”
顾北川深邃黑目微微眯起,“银面没死。”
“凤天歌敢承认吗?”九尘抬头,目色如坚。
顾北川顿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没错,北冥渊未倒之前,她怎么敢承认自己就是银面?”
“凤余儿,果然是个宝藏。”顾北川茅塞顿开时,看向九尘,“给你四日时间,将银面参与的大大小小的战役全都背下来,第五日,去敲法鼓!”
“属下遵命!”
待九尘离开,顾北川不禁靠在木椅上,眼神中透着些许无奈。
独孤艳,当初是本王送你下的地狱。
如今,就当作是本王的补偿吧…
夜,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