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原本就没想进来。”
眼见容祁欲打开房门,邢西恨的直接把容祁手里的银锭子抢过去,“本蛊师随便到鬼市一转也不止这点儿银子!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说吧。”容祁回坐,挑眉问道。
“那你坐稳。”邢西将银锭子塞进怀里,神色颇为同情的看向容祁,“我看到,且不止一次看到凤天歌进蜀忘忧房间里跟他喝酒,再酒后乱性脱他衣服。”
容祁一口血气倏的拱上脑门儿,眼睛顿时红
了。
“谁脱谁衣服?”
“凤天歌脱蜀忘忧的,蜀忘忧昏迷不醒的时候下的手。”
邢西见容祁好像要爆炸,越发同情,“本蛊师也没想到她是那样的凤天歌…还有就是…他们速度太快,眨眼功夫凤天歌就把衣服又给蜀忘忧穿上了,我觉得…蜀忘忧可能不行。”
邢西觉得他这样说,或许能叫容祁好过点儿!
容祁闭目,凝神,牙齿咬的紧紧。
照邢西描述,自家歌儿必是在偷换罗生盘,只是到底脱到什么程度呢?
邢西哪知道容祁在想什么,生怕他一时钻牛角尖再嚼舌自尽死在他房间里就不好了。
“容世子节哀,这种事…这种事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没那么难接受…”邢西低声劝慰。
容祁还是没睁眼,两侧腮帮鼓鼓的!
“哎我去,容世子,你可别想不开!”邢西心急,容祁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跟凤天歌不好交代。
想到此,邢西立时掏出一个银锭子搁回到容祁手里,“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容祁用力握住银锭子,发狠一样!
邢西遂又从怀里取出一个银锭子放到他另一只手里,“那这样呢?”
容祁终是睁开眼睛,目光凶恶,“这件事你敢说出去…”
“不敢说不敢说!”邢西连忙摆手,指天发誓。
且待邢西发完毒誓,容祁这才起身,丧着一张脸走向房门。
直至房门自外面阖紧,邢西不禁跌坐在椅子上,满面愁容。
什么情况?
他一个银锭子都没赚着,还搭了一个?
生活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