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
凤余儿目光转向牢房外面,已经有好些天了,怎的没人过来通知凤染修的死讯呢。
包扎完毕,赵宇堂缓身站起来,欲离开牢房时忽然回头,“你不会死吧?”
“会啊!我认罪啦!”凤余儿抬头,理所当然回答。
赵宇堂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深沉,那双虎目紧紧盯着凤余儿,唇微动,却没说出一个字!
对视数息,凤余儿平静如死水的心突然一动。
很奇怪的感觉,她突然别开视线,“我累了。”
见凤余儿闭上眼睛,赵宇堂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过于放肆,内心深处如微风拂过的碧波顷刻掀起滔天骇浪,难以自持的心境使得赵宇堂连脖根都是红的。
他噎喉,硬是将心底那份悸动压制下去。
他不知道刚刚的感觉代表什么,可心跳却是从未有过的激烈。
赵宇堂无声走出牢房,回到地铺上,缓身平躺下来。
隔着一竖列的铁栏,他忍不住想再看一眼凤余儿。
可脖子扭来扭去,就是没能扭过去…
鱼市,菩提斋。
秦隐出现之后,直接将无极门的情况禀报给自家主人。
“扶桑来的消息,无极门正面对抗南无馆是为转移凤天歌视线,希望可以给顾北川留下更多的时间跟机会。”
小筑内,幽声起。
“澹台烨对顾北川,尚未死心?”
秦隐拱手,“属下以为天皇是想将顾北川利用到极致。”
“澹台烨过早暴露无极门的动机,是失误。”
秦隐没有反驳,“那我们?”
“等。”
“主人的意思是?”
“等顾北川跟凤天歌皆亮出最后底牌,知己知彼的,便是我们。”小筑里的声音很奇怪,不清朗,不透彻,更像是以内力催动,直接从喉咙里发出的
声音。
秦隐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