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哭笑不得,“天歌可以发誓,毒誓都行。”
“那这,什么意思?”蜀忘忧指了指桌上膳食,不以为然道。
凤天歌解释,“火锅虽好吃,可总吃也腻,我是想给城主换换口味。”
蜀忘忧还是迟疑,“那邢西是怎么回事?”
“邢西?”
“他昨天拎着一大堆破玩意推开本城主的门,又说走错了,他要干什么?”
“城主别理邢西,他长这么大没用钱买过东西,过瘾来了。”凤天歌轻描淡写道,之后提壶为蜀
忘忧斟酒,“城主且在延禧殿住,住多久我都保你。”
蜀忘忧瞧着杯中满酒,“本城主可以自保。”
“嗯,天歌知道城主只是来督导天歌复仇进程,那城主且等,快了。”凤天歌举杯,“城主为元帅做的事,天歌感激,先干为敬!”
见凤天歌一饮而尽,蜀忘忧瞧了她一会儿,“有你这样的属下,小独孤在天有灵,也算欣慰。”
“城主言重。”凤天歌又为其倒一杯,“有城主这样的师兄,元帅不枉此生,这一杯,天歌替元帅敬城主!”
蜀忘忧下意识端杯,还没开口,凤天歌已然落手,杯空。
无奈,蜀忘忧也跟着喝个干净。
“城主吃菜!”凤天歌拾筷,想替蜀忘忧夹菜。
看着被凤天歌夹在碗里的菜,蜀忘忧皱眉。
凤天歌不解,“城主不喜欢?”
“本城主只是不喜欢别人替我夹菜。”蜀忘忧抬眼,“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没…有啊!”凤天歌立时扬起笑脸,“城主怎么会这么想。”
凤天歌说话时起身,将旁边空碗拿过去替蜀忘忧换成新的,“城主自便,这些都是御膳房大厨最拿手的菜,城主且尝尝。”
看到凤天歌如此,蜀忘忧不禁感慨,“想当初小独孤在孚敖山那会儿但凡有事求我,就会请我吃饭,灌酒,她以为就她那点儿酒量还能把她师兄我灌倒?我那是故意装醉,好让她以为自己得逞,其实何必,她想叫我做什么,一句话,我赴汤蹈火!”
凤天歌瞧着面色微熏的蜀忘忧,也很感慨。
她承认,自家师兄的酒量确实不错。
这个秘密也是她后来离开孚敖山之后才知道的,那会儿在山上,她从来没有灌醉过师兄,师兄每每装醉,就是哄她开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