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苏狐跳的不可谓不卖力,无论步数还是身手落在那些新生眼里都足以称得上是一场视觉盛宴!
待苏狐顺利通过梅花桩,二十名新生皆激烈鼓掌,大声叫好。
新生们无甚多想,只道是又来一个教习给他们示范。
此时苏狐朝新生们挥手过后,扭头带着一张灿烂如朝阳的笑脸看过去,眼中透着无比的希翼。
只是原来的地方,已经没有了那人。
苏狐的笑容,一瞬间定格,又慢慢的,消失在脸上。
他耷拉着脑袋走过去,停在醉光阴身边,不说话,就只带着委屈的表情盯着夜倾池刚刚站过的地
方。
难以形容的失落,跟难过。
醉光阴这会儿正握着那根玉笛靠在一根竖着的竹竿上,他本不想说话,可又觉得该说点儿什么。
“跳的不错。”
“老醉…”
“叫我什么?”醉光阴幽幽开口。
“醉老?醉叔?伯?爷…”
“还是老醉吧。”
哪怕混了三个月光景,醉光阴与苏狐对话的次数也极为有限,是以在称呼这个问题上,苏狐还是叫不准。
“你说大粪池这次…是不是真的要赶我走?”苏狐霜打茄子一样靠近醉光阴,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叫人心疼。
醉光阴明明知道不是,可这话自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
“你总不能一直跟着我们。”
醉光阴看向苏狐,“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今日不散,明日亦散。”
“我为什么不能一直跟着你们?我就要一直跟着你们!你们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除非我死,或者你们死了!”
醉光阴后脑滴汗,“那还是你死比较好。”
“老醉!你帮我说说情!”苏狐突然扯上醉光阴衣袖,摇来摇去。
醉光阴一向不喜别人碰他,是以在苏狐扯过来的时候,他本能想要动手。
可他发现,做不到。
原来哪怕是在他心里,苏狐不是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