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侧妃…”赵宇堂特别想提醒凤余儿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太子亲封的凤侧妃,这说起话来,一股子市井风气。
他也很奇怪,彼时公堂上,凤余儿也不是这
样的啊!
“什么?”凤余儿挑眉。
“侧妃等着,本将军这便寻个女犯过来助你。”
不然赵宇堂还能怎么办!
一通折腾下来,凤余儿回到牢房里,靠在自己刚刚的位置。
之后在她看向赵宇堂时,赵宇堂没有睡,而是双膝盘坐在地铺上。
“将军不睡?”
“不困了。”
“哦…那我困了,将军且坐着,余儿睡了,明早见。”
赵宇堂,“…”
深夜的风,吹拂过护城河的河面,波光粼粼。
橘色渔火在护城河上三三两两,装点这百年寂静长河。
那其中便有李家鱼铺的船只,夜半捕鱼,差不多卯时回来,清晨就能售罄。
李家鱼铺的生意不错,在鱼市呆的也稳。
这会儿一抹身影悄然而入,经过河底密道,入了菩提斋。
菩提斋内无日月,秦隐顺着那条天青色理石铺砌的甬道走去小筑,临门而立。
“属下,拜见斋主。”
“凤余儿。”
里面的声音阴沉,幽冷,透着无比森寒的戾气。
秦隐低头,“属下也没想到凤余儿能这么快认罪,且凭一已之力,将顾北川跟北冥渊皆拉下水,想必这当是凤天歌的杰作。”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凤天歌眼里的鹬蚌是北冥渊跟顾北川,而本斋主眼里的鹬蚌是顾北川,与她凤天歌。”
秦隐低头,不语。
“凤余儿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她本身就是御案的关键,有她助凤天歌,御案必不会朝我们预想的方向发展。”
“主人是想挑拨她二人的关系?”
“凤余儿自入皇城至今,所行之事皆是将凤府推向万丈深渊,她恨凤府里每一个人,自然也不会放过凤府兄妹,当日公堂细节,凤余儿就只碰过凤染修足够令人起疑。”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