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闻声,瞠目结舌。
“看本将军做什么,问你话呢!”赵宇堂怒斥道。
“哦…女,必然是女,不管脉息,骨形,都是女子无疑。”大夫笃定开口。
赵宇堂听罢,顿时举起双手!
没有肿,没有红点,不痛不痒!
“将军?”大夫见赵宇堂异样,轻唤。
赵宇堂仿佛石化般定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居然没有过敏?
他对这个叫凤余儿的女人,不过敏!
“将军要没有事,草民告退。”大夫拱手,后退。
“慢着!”赵宇堂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对女人过敏的事,哪怕被人误会他亦从未解释。
原本他以为这是绝症,毕竟长到三十几岁的年纪,他还没遇到如现在这般的特殊情况。
“将军有事?”大夫回身,狐疑问道。
“本将军…咳,本将军有一属下对猫过敏,确切说是对母猫过敏…”
眼见大夫眼中露出诧异之色,赵宇堂轻咳一
声,“原本这也算不得什么事,可近两日他突然抱了一只母猫,然后发现自己不过敏,这是怎么回事?”
“那可能是过敏的症状消失了。”大夫敷衍道。
“没有!”赵宇堂果断摇头,“抱别的母猫还过敏!”
“那就是他对这一只母猫不过敏。”大夫想了想,又道,“那一定是这只猫的体质,与众不同。”
赵宇堂若有所思,“那像这种体质与众不同的母猫,很多吗?”
“将军且想想,您那位属下对母猫过敏,有多久?”
“三十五年。”
赵宇堂正是这个岁数。
“那将军且想想,这种体质与众不同的母猫,很多么?”
大夫一句反问,足以说明一切。
见赵宇堂不再开口,大夫拱手,“草民告退。”
看着大夫的背影,赵宇堂陷入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