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是不能
府门外,赵宇堂正惊讶于自己的猜测时,两扇朱漆木门自内开启。
凤雪瑶的身影赫然出现。
“将军?将军你去哪儿了?”
眼见凤雪瑶扑过来,赵宇堂本能后退,“凤姑娘有事?”
两次挑逗,皆狼狈。
饶是凤雪瑶再没脸没皮,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她停下来,“赵将军讨厌雪瑶?”
“嗯…”赵宇堂差点儿说真话,“咳,凤姑娘想多了。”
“雪瑶情愿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当初是赵将军在城门处候的我们兄妹二人,眼下我们虽寄人篱下,可行的却是伸张正义的事。”凤雪瑶一双眸子水意盈盈,“雪瑶只想问将军,御案之事,将军可还管?
”
“自然管。”赵宇堂郑重点头。
“那雪瑶,有事与将军商量。”凤雪瑶表情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旋儿。
赵宇堂虽然讨厌凤雪瑶,但私事正事,他拎的很清,“凤姑娘且随本将军到书房。”
话虽这么说,但赵宇堂却没有迈步。
四目相视,凤雪瑶羞愤退到旁边位置。
赵宇堂这才启步走进府里,转向左手边的弯月拱门。
身为武将,赵宇堂书房正东墙的位置悬着一柄利剑,北墙书架上也都是些兵法书。
整个书房的摆设简单,素净。
“姑娘坐。”
赵宇堂叫凤雪瑶坐到侧椅,自己则转过桌案,坐到主位,“姑娘有何事?”
“御案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升堂三次,雪瑶总结了这三次败绩,皆因没有戳到凤余儿痛处。”凤
雪瑶美眸微眯,“第一次我们无人证物证,第二次那个于斐本身就是假的,凤余儿亲手杀了于斐,面对一个冒牌货,她当然不害怕。”
“可项甫是真的。”以往‘凤余儿’三个字在赵宇堂耳朵里,不过是个人名。
现在这三个字在赵宇堂耳朵里是个人了,只不过是男是女有待确认。
“项甫倒是真的,可傻了!”
提及此事,凤雪瑶不禁看向赵宇堂,声音有些责备之意,“将军的人明明日夜守着项甫,他怎么就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