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只觉侯女脸色白些,便也没多想,“这
次他回来,你高兴了?”
闺阁好友在一起,尤其还是江吟与侯女这般如花似玉的年纪,聊的话题总是特别有针对性。
侯女脸色微红,“别乱说。”
“机会难得,你若再这般忸忸怩怩那煮熟的鸭子可就飞了。”江吟有些着急,倾身凑到桌边,“别说我没帮你,我问过,他是一个人。”
“可我觉着,不是。”侯女眼眸微垂,声音中透着一丝失落。
江吟不以为然,“真的!”
“我看他对那个大齐来的凤元帅挺好,尤其是看她的时候,眼睛里的东西骗不了人。”指尖隐痛,侯女没有感觉到。
“你别瞎猜,凤天歌跟容祁才是一对,反倒是你,解风情八百年不回一次苗疆,你若不把握机会,若叫他走了,下次再见也不知道猴年马月,别叫自己悔一辈子!”
见江吟那副着急模样,侯女笑道,“你倒是
努力,为了陈少煊,这中原话你是越学越溜,还八百年,还猴年马月…”
“那怎么,中原有句话说的好,女追男,隔层纱。”
“只不过你那层纱真比城墙还厚。”侯女调侃时左臂不禁抖了一下。
江吟注意到异样,“你真没事?”
“没事,许是真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侯女不想江吟担心,但她这会儿明显感觉到整个左手连同手背都有刺痛感。
江吟起身,“那我不打扰你,你且睡会儿。”
就在江吟绕过桌案行至房门一刻,背后突然传来‘砰’的声响!
待她回头,侯女已然倒地。
露在外面的左手,显出无数条紫色浅纹…
事情发生的突然,且等赖鸿等人出现时,侯女已经奄奄一息。
“怎么会这样?”临水阁内,赖鸿行至榻前,白眉紧皱。
几乎同时,凤天歌等人皆入临水阁。
“侯女她…”
就在御叶上前时,江吟感受到慈蛊的衰弱,不禁大吼,“都别问了,解风情你来!”
众人不明所以,但江吟的表情已经昭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