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确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江吟眼中的光芒不过是她日积月累的喜欢,终成不可磨灭的情深罢了。
“少煊哥哥,你的牌子忘了翻哦。”江吟站在小筑外,浅浅笑道。
陈少煊敷衍勾唇,脸上无甚表情,也可以说很臭,“进来吧。”
说起来,陈少煊搬进这座小筑已有三年。
而这三年里,江吟就只进去过一次。
那是陈少煊搬进来的第一天,她知道这个地方后,欢欢喜喜过来送礼物,是她亲手做的头帕。
在苗疆,一个未婚的闺阁女子为男子一针一线缝制头帕,其中深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陈少煊知道,所以他没要。
但江吟离开时还是将头帕留在小筑,沁有拿走。
在那之后,陈少煊以‘不喜有人乱入’为由,在外面挂了牌子。
说真的,整个苗疆除了江吟,没人把那牌子
放在眼里。
或者说,整个苗疆除了江吟谁也不屑来这里,知道陈少煊住这儿的人都很有限。
正如解风情所言,当江吟随着陈少煊走进小筑,看到苗红袖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
“袖袖姐的蛊母,丢了?”江吟行至床边看过片刻,转身面向御叶。
御叶未开口,解风情却是点头,“在齐皇城时便丢了,我们现在怀疑蛊母是被怡夫人偷了。”
江吟不语,坐到床侧替苗红袖把脉,半晌后起身走到桌边,“虽然没有蛊母,但袖袖姐体内有蛊王残力支撑,无碍。”
面对江吟的淡然跟坦诚,陈少煊皱皱眉,“你是不是早就猜到…”
“我早就猜到袖袖姐在这里,毕竟如果这里不是有极重要的东西,御小王爷可能不会出现在小筑。”在与陈少煊说话时,江吟脸上总是多出一份甜美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即便,就在前几天她还曾对眼前这个男人有
过一丝丝的失望。
陈少煊受不得江吟注视,扭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