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青衣人转身而至。
眼见青衣人伸手探向苏狐,醉光阴跟夜倾池几乎同时出招,奈何他们现在哪怕是妇孺都打不过,直接被旁边两个青衣人封了穴道。
“你若伤他,我与你势不两立!”夜倾池俊颜冰冷,声音如潭。
青衣人半蹲下来,看到苏狐肩头伤口时双眉紧皱,“阎王殿自身难保。”
“我说的不是阎王殿,是我夜倾池!”
“还有我,醉光阴。”
这时,青衣人的手已经探到苏狐衣襟。
“你要动我可以,别动他们就行!”苏狐已经疼到不行,被银钩生生钩去巴掌大块肉,常人怕早就疼死过去,苏狐却硬挺到现在也没吭一声。
青衣人就像没听到他们的话,在将苏狐上衣除去之后自怀里掏出药跟白纱,仔细替苏狐包扎。
这般动作让夜倾池跟醉光阴都暗自舒了一口气。
非友,但也绝对非敌。
因为伤口过深过大,清洗敷药包扎的过程异常缓慢也异常艰难,苏狐硬咬着牙挺过去,临了还嫌白纱打的结扣不好看。
青衣人在替苏狐包扎过伤口且服过药丸之后,三人背对夜倾池他们,各自而立,将其围在中间。
夜倾池将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不免起疑,“你们冲的是无极门?”
“显然不是。”青衣人淡漠开口。
夜倾池蹙眉,下意识看向醉光阴。
二人最后将视线落在苏狐身上。
苏狐一脸茫然,“你们为什么要带我走?虽然本少爷在江湖上已经小有名气,可我跟你们不熟。”
“三位服过炸裂内息的丹药,破晓之后才能恢复,吾等在此相守,你们且睡吧。”青衣人至此之后便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既然问不出,夜倾池索性作罢。
墨色苍穹,点点繁星仿若银河泼墨。
苏狐平躺在夜倾池跟醉光阴中间,望着天上的星星,“大粪池?”
“嗯。”夜倾池亦仰身躺在地上,俊美容颜凝视夜空。
“别难过。”
苏狐突兀开口,吃力扭头看向旁边的夜倾池,“早晚有一天,我帮你把降旗插在无极门门主的脑袋上,我答应你的。”
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狐狸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