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磨叽,快点儿吃!”千秋那个暴脾气,突然就低吼了一嗓子。
孔武几乎本能接过托盘,眼睛特茫然无助的朝千秋眨了眨。
“咳,人死不能复生,你已经做的很好。”
千秋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凶’,于是舒缓语气,“而且,这世上哪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孔王肯定爱你,只是你不知道。”
孔武听到之后,默默转回身,低下头。
眼泪落在馊饭上,孔武用手拿起筷子,一口
一口的往嘴里塞。
他咽不下去,就硬噎。
直到将盘子里的饭全都吃光,也全都咽下去,他方将盘子搁到地上,转身跪在棺柩面前,
“其实父王爱不爱我也不是那么重要,我爱他就够了,父王一直都是我眼里最厉害的将军,没人比得上…”
这一夜,千秋一直陪在孔武身边。
直到黎明时候闹肚子,才出去…
与莽原局势日渐紧张不同,皇城看起来风平浪静。
只是谢如萱知道,这看似平静的皇城必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早朝之后,谢如萱并没有回雀羽营,而是将柴晔约到了深巷的酒肆里。
自那晚至今,这是谢如萱第一次主动要见柴晔。
于是接到消息的柴晔早早到了酒肆,心里忐忑,又无比期待。
这会儿雅间房门开启,一直紧张坐在椅子上的柴晔下意识起身,看向自外面走进来的谢如萱。
“萱儿…”
柴晔并不知道谢如萱这几日一直在调查项晏遇袭当晚的所有细节,所以他以为谢如萱会与他谈那晚的事。
“那晚…”
“那晚偷袭项晏的到底是不是你?”谢如萱抢在柴晔前头,开口问道。
柴晔微愣,片刻后知晓谢如萱所指,于是摇头,“不是。”
这一次,谢如萱相信了柴晔的话。
因为她查过,项晏遇袭为子时,而有人当晚卯时初刻见过柴晔。
那时的柴晔与往日一般,在玄武街头买了两屉包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