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身世都告诉给娘娘,足见对娘娘的信任,毕竟锦葵的身世跟奴才不一样,奴才的身世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锦葵的…应该没几个人知道。”
平日里看似呆呆萌萌的意云踪,这翻解释却是说到凤余儿心里。
是了,如果没有意云踪的分析,凤余儿真的不知道。
因为,她也把自己的身世说给锦葵了,然而在她心里,锦葵依旧是棋子。
一枚以命换命的棋子…
宫外,柴府。
自从庚博远发配之后,柴怡收到颖川密信,令其蛰伏,待命。
柴怡对这样的安排毫不在意,现如今于她而言,如何让自家兄长彻底忘记谢如萱才是重中之重。
虽然她搅了大婚,可她知道,自从谢如萱调去雀羽营,自家兄长几乎每日都会偷偷过去看一眼。
这让她很不高兴。
她的哥哥,心里只能有她。
“赵嬷嬷,听说项晏调走了?”
柴怡这两日总是在想,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兄长看清谢如萱‘浪当’的真面目,原本她将目标锁定项晏,因为这样合情合理。
“回小姐,项晏确是被调走了,听说调去边陲,一年半载怕是回不来。”赵嬷嬷据实道。
铜镜里,柴怡抬手抚过自己左脸自耳根后面往外延伸的那条淡淡的暗红色痕迹,那条痕迹似乎比之前又长了一些,可自从上次之后,她并没有再用过换脸术。
如今这条痕迹,要涂很厚的粉才能掩盖。
“那怎么办…本来还给把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呢。”柴怡有些惋惜道。
赵嬷嬷不解,“小姐之前不是已经叫少爷听到那些不该听的了吗?”
“可那到底是假的,就凭项晏那么痴情,若真与谢如萱发生关系,断不会做逃兵。”柴怡不停往脸上敷粉,她不能叫兄长看到自己脸上的痕迹。
“那小姐打算?”赵嬷嬷试探道。
“呵!既然项晏不在,那就随便哪个男的吧!”柴怡稍稍前倾,仔细看过自己涂粉的地方,算是满意,“药买了?”
“小姐放心,买了。”
“对了,苗疆还没有消息吗?算算时间,御叶他们早该到了吧?”柴怡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