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赛金花不语,庚博远亦未继续。
因为他发现,赛金花若真点头,自己反而未必做得到。
“逍遥王的身体可好些?”庚博远转了话题。
提到北冥狄,赛金花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是逗趣的想笑,“王爷也不知怎的,好端端躺在床上还能折根肋骨,瞧他现在的状况,没有半个月怕是不能下床了。”
看着赛金花脸上的笑,庚博远眸间微冷,“逍遥王忒不懂事。”
“也不算吧,活的自在。”
赛金花无意间的辩驳让庚博远十分不喜,“是么。”
“是啊,王爷真性情,有时候活的倒比我们
明白。”赛金花并没有感觉到庚博远的情绪变化,继续道。
“差点忘了,太史院里还有事,李檀也不知道会给定个什么罪,我先回去瞧瞧。”
见其起身,赛金花亦未阻拦,她本来就觉得庚博远不该来这里,平白失了名声。
这就是赛金花,她可以主动到庚府,由着市井传她不知检点,却不想庚博远背负与她一样的名声。
爱,有的时候也卑微。
金翠楼,后门。
庚博远自里面走出来本欲上车,然在脚踩蹬车凳时忽见巷口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出于本能,他多看了一眼,不想那辆马车侧帘忽的掀起,露出一张熟悉面孔。
马车缓缓驶离,消失在庚博远的视线之内。
“跟上那辆马车。”庚博远走进车厢,冷声吩咐。
玄武大街上,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徐徐缓缓,朝皇城东门驶离…
武院后山,拥剑小筑。
公孙佩看着被他绑在柱子上三天三夜的苏狐,心里十分佩服。
头悬梁,锥刺股。
他还记得自己上一次摆这么大阵仗,还是江逸潜逃未遂被他抓回来的时候。
那次江逸挺了两天半就服了。
“为师问你,钱你还要不要了?”
公孙佩问的不是被苏狐从沈辞那里拿走的八十九万两,他问的是自己还欠苏狐的那十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