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发现的是高台上的苗红袖,她正瞅着这个男人入神,然后这个男人就突然在她眼前消失!
“咋回事?凤君离…凤君离!”
随着苗红袖冲向校场,校场上一众兵将也都懵了,苏狐跟项晏随后跑过去。
整个雀羽营乱作一团。
半个时辰之后,闻讯赶过来的凤天歌直接把屈平带过来。
所有人聚在营帐里,视线皆落在屈平身上,紧张的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摆设简单的营帐里只有一张木板床,床上铺着一层棉被。
此时凤君离就躺在眼前的木床上,闭着眼,呼吸匀称,像是沉睡,却怎么都叫不起来。
“你到底会不会瞧?这都好久了!”床榻旁边,苗红袖一双水灵清澈的大眼睛不时在凤君离跟屈平之间瞧来瞧去。
屈平不语,单手叩在凤君离手腕处,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屈先生?”凤天歌心急上前,“兄长这是怎么了?”
屈平终是松手,抬眼看向苗红袖。
苗红袖急的,“你瞅我干啥!她问你话呢,凤君离到底咋了!”
“中蛊。”屈平说的很直白,而且意有所指。
苗红袖当下瞪眼,“中蛊?不可能!”
就在苗红袖冲过去学屈平的样子叩住凤君离手腕时,凤天歌急声问道,“是很厉害的蛊吗?”
“如果裴卿在,我尚且可以拼一拼,只是眼下裴卿去了大荒山,我便现在去信叫他回来,也只怕来不及。”以屈平的身份能说出这样的话,基本可以断定很严重了。
突如其来的打击令凤天歌脑子‘嗡’的一声响,她当初将凤君离留下来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却不想还是没能护住兄长。
“咋会这样…不可能!这不可能!”苗红袖手指突然从凤君离皓腕处弹开,双目瞪如铜铃。
凤天歌知苗红袖善御蛊,当即过去,“苗姑娘可是知道什么?”
“好几种蛊…没道理…”苗红袖眼神慌张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凤君离,“我去找他!”
凤天歌还没来得及问苗红袖口中那个‘他’是谁,苗红袖就已经冲出营帐,飞身而去。
营帐里,苏狐见凤天歌担心,当即撸胳膊走到屈平面前,“我的血,你随便放!”
屈平摇头,“这次怕是不行,凤将军中的是蛊,不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