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皇上若想不起来就暂时别想了,皇上刚喝过药,您且休息,老奴告退。”
北冥景没有拦下姚石,由着姚石退出龙乾宫,然而他却未歇。
姚石的性子他知道,若非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姚石断不会时不时便问他这个问题。
他知道姚石问的那位嫔妃叫什么名字,佟兮
。
可他当真,不记得…
阴阳转换,冬尽春来。
午时雀羽营内,苏狐嘴里叼着一根枯草靠着匍匐在地的小狼身上,暖暖的,十分舒坦。
旁边项晏则愁眉不展,不时唉叹。
苏狐觉得他有病,“是不是谢如萱一天不嫁柴晔,你就一天要死不活?”
项晏不想跟苏狐争辩,身子朝后仰,亦靠在小狼身上。
小狼顿时扭头,狠狠龇牙。
项晏哼唧着坐起来,“小气!”
“对了,跟你商量一件事儿。”苏狐忽似想到什么,‘噗’的吐了嘴里枯草靠到项晏身边,“帮我偷点儿东西!”
项晏扭头,“什么东西?”
“剑!”
且在苏狐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给项晏时,项晏直接起身,拍拍屁股要走。
苏狐拉住他,“现在别去,晚上去!”
“我现在就去告诉公孙院令,你居然想偷他
的剑!”项晏又不傻,这件事东窗事发只有一个下场,他跟苏狐都得被公孙佩活活扒皮。
那苏狐就更不能叫项晏走了,“我也是被逼没办法,这不是没钱么!”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项晏被苏狐拉坐回来,不以为然。
“那天谢如萱说天歌缺钱,我想帮她凑。”苏狐呶呶嘴,“可是家里不给,师傅也不给,我能咋办!对了,你能不能给我点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