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容祁茫然。
凤天歌没开口,就只俯身,在容祁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覆唇。
并非蜻蜓点水,凤天歌落唇很重。
早在四海商盟便准备好的容祁,这一刻又麻爪了。
一双眼睁的贼大!
吻过之后,凤天歌转身离开,回了内室。
整个过程,解风情尽收眼底。
心,凉如水。
直到内室房门闭阖,容祁方才恢复神智,“瞧瞧,我家歌儿就是这样爱我,有什么办法呢。”
解风情吃不下,搁下碗筷。
容祁也没继续吃,他可舍不得唇上再沾染别的味道。
“容世子胜在,先遇到。”解风情起身,颇有些不服气开口。
容祁耸肩,“谁让你没先遇到呢!”
说真的,现在的容祁看上去,颇有些嘚瑟啊!
“但我不会放弃的。”解风情声音依旧温和,目光却是坚定。
“你靠什么?”容祁抬头,一脸傲娇。
解风情想也不想,“脸。”
想他解风情靠着这张脸,五湖四海都混
过来了。
容祁闻声,终于正经瞧了瞧解风情那张脸,仔细打量之后认真道出三个字。
丑、八、怪!
翌日清晨,早朝之上。
北冥渊着刑部跟大理寺共审金翠楼一案,交代下来的几句话里只有一句有用。
杀人者,偿命。
北冥渊对于金翠楼之事一无所知。
原本凤天歌想过去求北冥渊,但她百思之后放弃了。
北冥渊无疑是个小人,倘若叫他知道自己设有谍路,以北冥渊的小人之心还不知道要揣测出多少事端。
圣旨已下,丁酉跟陆湛下朝后自然要依旨意行事。
天牢里,锁链声响,关了两天两夜的铁皮牢门终于被狱卒打开。
胭脂三人闻声起身,遂由狱卒带出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