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平脑袋飞速旋转,终于让他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四海商盟的钱,那是自家的钱,御叶的钱,那是别人的钱,眼下这个节骨眼儿,凤天歌明知道砸出去的钱就是打水漂,她能砸自己家的钱?”
容祁皱眉,“歌儿是这么想的?”
“当然!”
为了让容祁能够深刻领悟到其中道理,
屈平将两瓶一模一样的药搁到桌上,一瓶推给容祁,另一瓶留在自己身边。
“如果我告诉你,那一瓶是给你的,这一瓶你可以用,但你需要付银子,你选哪一瓶?”
容祁毫不犹豫指向屈平身边的药瓶。
嗯,就容祁这个小心眼儿的劲儿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为什么?”屈平问道。
“这瓶你给我,那就是我的,那瓶虽然需要付钱,但我可以写欠条,实际上就是我一分钱没花,用了两瓶药。”容祁认真解释道。
屈平就看着容祁不说话,有这种想法就已经很不要脸了,亏得你还能如此清晰明白的讲出来,这是哪只野狗把你的脸皮舔的这样干净!
“就是这个道理,凤天歌摆着四海商盟的钱不要,虽然想要御叶出钱有些难度,但毕竟花别人的钱你自己心不疼,你说对不对?”
屈平的解释令容祁恍然大悟,“所以我家歌儿…是在替我省银子?”
“嗯。”屈平不知道凤天歌是不是这样想,但他特别希望四海商盟的钱别被砸出去,他对朋友可谓真心。
天地可鉴!
容祁茅塞顿开,“都怪我,竟然没有领会到我家歌儿的意思,真该死啊!”
“你还是好好活着吧。”屈平替容祁扎紧绷带,虔诚开口。
容祁没理屈平,眼珠在眼眶里蹦跶两下,
“我得去找御叶一趟…”
天将暮色,玉兔东升。
皇宫奉天殿里安静极了,落发可闻。
自独孤柔诞下小皇孙,奉天殿的用度恢复到从前,宫里无人苛责也无人理会,独孤柔也不知道自己这日子过的算是舒心,还是闹心。
之前她叫墨画去找过秦淳,她想见那个神秘女子。
那个神秘女子既然能瞒天过海把她平平安安送回到皇宫,必是有通天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