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自小便与她作对的瓜娃子,苗红袖咬咬牙,叩在腰间的手终是松开,“算你狠!”
苗红袖承认,她真打不过御叶。
儿时被御叶压在地上打屁股的场景简直是她一生的噩梦,如何也挥之不去。
嗯,她是绝对不会想起来,在御叶打她之前,她咬掉御叶腿上的一块肉…
此时承载凤清跟凤君离的马车已然行至镇南侯府。
凤君离先行走下马车,入目两樽石狮,再抬头,那块‘镇南侯府’的匾额时隔十七年,再次映入眼帘。
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境涌起,凤君离眼眶微红,几欲落泪。
这是母亲,生活过的地方。
肩头压下重量,凤君离微动眼眸,压制住心底无限悲伤。
“欢迎你回家。”
凤清知道凤君离在想什么,他亦是。
他这十七年又何尝不是终日呆在军营,浑浑噩噩的度过,回这府邸的次数屈指可数。
凤君离侧身,“父亲请。”
凤清微微颌首,与凤君离先后走进府门。
这厢,凤清父子已入府中休息,那厢,苗红袖跟着御叶也已来到逍遥王府。
马车骤停,御叶先行走下马车,回身想要搀苗红袖时,依旧受到特别无礼的对待。
“我就住这儿?”苗红袖纵身跳下来,站在车前,定定看着府门上的匾额。
御叶走到她身边,“可有不满意的地方?”
“既然是我住的地方,为啥子不挂我的苗府?逍遥王府,啥个意思?”苗红袖指着门前匾额,紧皱眉头,十分不满。
御叶恍然,扭头看向玄柯说出一个字,
“换。”
夜渐浓,无数星点仿佛挣破夜空暗幕般频频闪出,忽隐忽现。
庚府正厅,赛金花做了满桌美味,有酒有菜,有佳人。
庚博远为赛金花夹了一道菜,“怎么好像连你最喜欢的青笋都提不起胃口了,有心事?”
赛金花莞尔一笑,“哪有。”
昨日庚博远已经让宋羽白给了赛金花在寒市的胭脂坊一个不大不小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