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余儿笑了,“他占我的身子,我占他的权势,各取所需,哪有什么委屈。”
看着凤余儿眼中那份冷静跟绝情,凤天歌终是沉默。
她不得不承认,为复仇,凤余儿做到了极致,她则多了几分义气…
已经过了子时,凤天歌与凤余儿分别离开凉亭后各自回了寝宫。
延禧殿内灯火微燃,她有告诉容祁自己今晚不回来吃,所以容祁只在厅里留了灯盏,这会儿当是
睡了。
凤天歌行至厅门时,竟鬼使神差转向容祁的房间。
她轻浅推门,缓缓走进去,停在床边。
月光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碎影,凤天歌就那么静静站在床边,落目之处,容祁那张惊世容颜赫然呈现眼前。
容祁真的很俊美,无论何时见,又是以何种状态,这张脸永远称得上绝艳。
凤天歌下意识走过去,弯下腰,垂落的发丝不经意间拂过容祁鼻尖。
容祁发誓,他睫毛没动。
眼下容祁内力大涨,纵然醒着他也会把呼吸调整到与沉睡一般。
然而此时,凤天歌盯着容祁那双不停发抖的睫毛,很想笑。
她伸手,捏住容祁脸颊,水水嫩嫩的样子似乎比她的脸蛋儿还有弹性。
直到捏够了,凤天歌这才松开手,直起身,很是满足的离开容祁的房间。
就在房门紧闭一刻,凤天歌分明听到某世子
打喷嚏的声音从厚锦的被窝里传出来…
丑时已过。
拥剑小筑,自被公孙佩带回来便一头栽在小筑里间床上昏睡过去的苏狐,终于醒了。
他醒那会儿公孙佩正在废寝忘食批阅白天里耽误的卷宗,是以在苏狐如幽灵般飘到公孙佩面前的时候,公孙佩‘激动’的甩了笔。
“师傅你干啥?”苏狐抹了把脸上墨点,幽幽问道。
公孙佩狠拍了拍胸脯,“你不在里边好好睡觉,出来诈什么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