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狐不爱喝血,但他不想凤天歌饿着,于是自己给自己掐脖灌了好几盆。
便是如此凤天歌还觉不够,就像是自己养的娃,怎么吃都觉得他还饿的赶脚。
直到苏狐翻白眼,凤天歌这才十分安慰的点点头。
整个过程,容祁都在对面静静看着,心里不断重复的只有一个字。
该!
眼见苏狐在凤天歌无比欣慰之下撂下汤匙,重头戏开始了。
是的,容祁怎么可能没有后手。
就在苏狐撑的连低头都吃力的时候,苏狐端出六菜一汤,皆是精心之作,色香味俱全。
“歌儿你吃!”容祁殷勤凑到凤天歌身边,替她夹了块熏制的鸡肉。
凤天歌看向容祁,笑如暖阳,“你这样投食,我怕自己胖太多。”
“那不是胖,是圆润!我就喜欢…喜欢…”容祁经屈平提点,特别让温慈四处搜集轩辕琅情话集锦。
情话倒是搜集五大卷,他也是背的滚瓜烂熟,可面对凤天歌那双明亮如子夜星辰的眸子时,他说不出来。
像轩辕琅张口就来的本事他真是做不到啊!
“天歌你等我!”
这厢容祁拼命想把噎到嗓子眼儿的字吐出来,那厢苏狐挺着无比圆润的肚皮走出延禧殿。
结果,容祁的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苏狐提着瘪肚子回来了。
一通风卷残云,苏狐满意摸着肚皮离开,凤天歌都没吃几口。
别问容祁,他给气饱了…
时间总是不经意的,悄然流逝。
当闻少卿再次看到凤天歌的时候,是在玄武
大街的问天茶楼。
他站在曾与凤天歌无数次饮茶的二楼雅间,不经意间看到熟悉的马车从他眼前经过。
因瘟疫一案,凤天歌已有三日没上早朝,刚刚风起掀起侧帘,虽只是一瞬间,他却怎么都没办法收回视线。
“她这是要去哪里?”
闻少卿低声开口时,流刃现身,“回主人,听说凤天歌昨日去过普宁寺,这会儿看马车离开的方向,当是出城。”
“普宁寺?”闻少卿侧眸,“她去普宁寺做什么?”
流刃摇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