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天歌看来,现如今的闻少卿哪怕还有一丢丢对银面的爱跟喜欢,都不会做出那般卑鄙无耻的事。
以爱之名所行的伤害才是最致命的!
凤天歌庆幸此时此刻需要面对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闻少卿的人,不是银面。
而不管闻少卿在离开的这些年经历过什么,都不是他丧心病狂的理由。
无论如何,叶清华不能白死,军演时两千五百兵的命,必须有人来偿!
“你担心古若尘?”容祁猜是谁,淡声问道。
“除了担心…”凤天歌抬头,眼中迸射寒凛杀意,“这一局,我想赌闻少卿的命。”
容祁鲜少会在凤天歌眼中看到这般淋凛冽的杀意,他记得上一次,是白泽。
“温某以为闻少卿很有可能会从古云奕下手。”容祁冷静分析。
凤天歌也是同样想法,“古云奕是北冥渊的人,倘若闻少卿做的太过分势必会引起北冥渊不满,介时,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撼动北冥渊与颍川王的关系。”
“没错,毕竟我们最终要面对的,并不是北冥渊。”容祁忽似想到一件事,“那个宫里高手,会脱骨术。”
凤天歌蹙眉,“脱骨术?”
“如果温某没记错,脱骨术乃扶桑皇族秘术,且只传皇子。”容祁那日与流刃交手之后,刻意派人打探,得到的消息,便是如此。
凤天歌略惊,“颍川王与扶桑皇族有勾结?”
容祁摇头,“扶桑皇子必不会甘愿与人为奴,现在只凭这点还不能说明什么。”
即便如此,容祁跟凤天歌心里都清楚。
这件事,并不简单。
至少在凤天歌眼里,颍川王的触角远在她想象之外。
扶桑高手跟蜀国内讧很有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离开四海商盟,凤天歌并没有施展轻功,她想走走。
如此便是给了容祁疯狂赶回延禧殿做饭时间。
秋夜寒凉,凤天歌打从幽市出来时在酒铺里买了酒。
一个人,一壶酒,把盏醉诉一场离殇。
她握着酒壶走出幽市,飞身而去。
坐在鱼市尽头的屋顶上,凤天歌拔开壶塞,酒香浓烈,她直接灌进去一口。
火辣辣的感觉直冲到肺腑,如烈火灼烧。
银面,对不起。
“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