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奕是太子殿下的人,他的忠诚不在属下考虑范围之内,属下刚刚只是陈述事实。”流刃冷静道。
北冥渊冷哼,“你是在提醒本太子,你并非本太子的人,所以我治不了你?”
“属下不敢。”流刃面色平静,“此事主人自会筹谋下文,还请太子殿下少安毋躁。”
‘啪—’
北冥渊再拍桌案,寒目如冰,“你替本太子传话回去,倘若这次君无殇的事再不成,本太子要他亲自跪在这里,给我一个说法!”
“这句话属下自会带到。”流刃音落后,遁离。
北冥渊惊怒,他还没让流刃退下去!
看着流刃刚刚站立之处,北冥渊心底陡然升起一抹凉薄寒意,外祖父养的狗都没将他放在眼里,那么作为狗的主人,外祖父对他又是不是真像母后所说。
一心,一意…
天已蒙蒙亮。
皇城凤府的书房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脆响。
孙荷香看着溅在地上的参粥,整个人惊站在那里,“老爷,您要真没胃口不喝也就是了,咋就发这么大的火?”
凤炎冷眼看向孙荷香,“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
“妾身做什么了?妾身不管做什么都是为老爷着想,这碗参粥妾身卯时起来开始熬,一个时辰才熬好!”
孙荷香这几日委屈的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凤炎对她的态度突然变得冷漠疏远,往常晚膳他们还能坐在厅里一起吃,偶尔也会聊到朝里的事。
可这几日凤炎只在书房吃,也不需要她伺候,一日两日她没多想,这都七八天了,她要再不往心里去只怕她这个当家主母也就做到头了。
“为我着想?你与那下作货都那般了也是为我着想?”凤炎双目如炬,怒声低吼。
孙荷香茫然,“哪个下作货?哪般?”
“贱妇!”凤炎恶狠狠骂道。
“老爷…老爷你把话说清楚,妾身到底做了
什么事让老爷如此厌烦?便是死你也该让妾身死个明白!”孙荷香急哭了。
凤炎冷笑,“好!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说,你与那于斐到底苟且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