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古若尘之意,段恒的身世的确有问题。
茶馆里,古若尘将其父古禹的回信交到凤天歌手里,“当年段恒因助吾父于江夏抗洪赈灾,非但倾尽家财,更亲自上阵,险被洪水冲走,吾父被其感动,回朝后在皇上面前极力举荐此人,因是皇上钦点,一些审核提拔官员的流程并没有走,所以朝中几乎无人知道,段恒身世有问题。”
凤天歌看过信笺后交还给古若尘,“即便是孤儿,也应该能查到父母,偏偏段恒的身世连半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
“除非有人故意抹掉,否则不会如此。”古若尘正色道。
“抹的一干二净便是见不得光,到底什么样的身世,会让段恒忌惮到这种地步?”
“寒门?”
凤天歌摇头,“英雄不问出处,如今这大齐朝堂他即便有过乞丐的经历也不会对他的仕途有任何
影响。”
对于凤天歌的解释,古若尘深以为然,“这当是前太子妃独孤艳的功劳。”
凤天歌眸色微闪,“若不是犯过类似沾手人命的重罪,就是…于国有危。”
“叛国?”古若尘惊诧不已。
凤天歌摇头,“段恒入朝为官这些年并无叛国之举,我只是怀疑他的身世会带来这样的可能性。”
“我会再查。”古若尘忽似想到什么,“我听说这段时间容教习也住在延禧殿?”
提到容祁,凤天歌有那么一瞬间的表情变化,“皇祖母生前对容世子甚是看重,而今皇祖母五七将近,容世子留在那里只是想尽一份思怀的孝道。”
“如此…”古若尘停顿片刻,“外面传萧文俊与容教习关系甚好,也不知道…”
凤天歌摇头甚剧,如拨浪鼓一般,“他们关系不好!真的!你信我!”
连着三声否定,让古若尘起了疑心。
即便如此,古若尘却未再问。
他知道,凤天歌不说,就一定有不说的理由…
与古若尘分开后,凤天歌本想直接回宫看着容祁,中途忽然想到蜀中那边该有消息,于是折到金翠楼。
果然,蜀忘忧来信了。
信的内容十分简单。
‘如果是真,等我去!如果是假,等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