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镇南侯府的二公子为什么会从文你们不知道?
我是替你们在背负延续镇南侯府香火的责任,我得到了什么?
我的一生都被你们毁了!
我如果错,那就错到底!
谢如萱找到凤天歌时,已是午后。
得知凤清入狱,凤天歌当即去了天牢。
如果说大齐皇城里什么是亘古不变的,便是这座天牢。
永远的阴森潮冷,永远不见天日。
那时拜魏展鹏受邪风暴毙所赐,她曾有幸在里面呆了三个晚上。
狭窄暗沉的青石路上,狱卒提着一串生锈的钥匙在前,凤天歌默声跟在后面。
尽头处,狱卒打开牢门,之后退出很远。
凤天歌知那狱卒得了丁酉指示,明里看守,实则把风。
牢房里还算干净,有一硬木板的独床,一张矮桌两把破败不堪的椅子,这已经算是非常好的待遇了。
凤天歌弯腰而入时,凤清抬头,“天歌,你怎么来了?”
“父亲受苦了。”凤天歌提着食盒走到桌边,看到凤清,心里不免酸涩。
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乃是大齐四大镇国侯之一,是在沙场上九死一生拼过来的老将,如今却因为朝堂上那些波云诡谲的勾当受此无妄之灾,怎不叫她心痛。
“你不该来。”凤清担忧起身,低声开口。
“没什么不该,父亲身陷囹圄作为女儿,天歌若是不来,就太不近人情。”凤天歌自食盒里端出
膳食,“父亲此冤,可用女儿帮你洗刷?”
“不用,为父能进来自然就能出去。”
凤清走到桌边落座,“这段时间倒是辛苦你替为父管着虎骑营。”
“父亲言重了,分内之事。”
凤天歌带了酒,替凤清斟满后站到旁边,“关于二叔,父亲别多想。”
凤清明白自己女儿的意思,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为父多想又如何,天歌你信么,换做为父,断做不出来。”
凤天歌点头,“人各有志,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二叔所作所为天歌记在心里,他日若有‘投桃报李’时,天歌不会手软。”
凤天歌边说话,边移身到牢房左侧墙角位置,抬手指了指左下数第三块青砖。
凤清的视线随之望过去,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