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独孤艳死于奉天殿之后,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往暗阁里藏密件?”凤天歌走到锦葵面前,“有意义吗?”
“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有意义,因为只要独孤艳麾下有人活着,必会以昭阳殿旧案打击北冥渊。”锦葵有些激动看向凤天歌,眼中闪光,“事实证明,我猜对了。”
凤天歌点头,“那晚我有找人带你离开,你不该选择留下来。”
“郁嬷嬷是我姑母,我的父母是被颍川王逼死的,他们以为我是孤儿,其实不是,我想看着他们倒大霉。”
锦葵眼眶微红,“可我没本事,你有,我知道你一定会让他们倒大霉的是吗?”
凤天歌不曾想锦葵与郁嬷嬷竟有这样一层关系,“那你知道小皇子…”
“不知道,姑母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锦葵抹泪,“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凤天歌神色动容,“你信得过我?”
“就跟当年我信得过独孤艳一样,只是这一次,你能别叫我失望吗?”锦葵收起眼泪,带着希翼的目光刺痛了凤天歌的心。
上一世的她,亦不是无全过错…
“能。”
庄礼终于有消息了。
金翠楼外,温慈在身边两个小厮的陪同下,穿金戴银迈进门槛。
这两日因为那位锦衣公子包场,许多常客很不满意,其中不乏有气盛者找那位公子拼财,结果都不如意。
而温慈,便是这众多气盛者之一。
因为他要包下金翠楼。
初入金翠楼,华光耀眼,歌舞升平。
二十几位姑娘于高台前翩翩起舞,身随丝竹起,如蝶如花。
高台上,那位长相普通的锦衣公子正瘫在紫檀镶着玉石的椅子上,左右绝色环绕,有拨葡萄的,有打扇捶腿的,还有几位口才极好的姑娘专门蹲在左右,尽情阿谀奉承。
奉承的内容也很单一,帅裂苍穹。
远远的,温慈看清台上锦衣公子的长相后直接掉头,“这不是。”
温慈认得庄礼,年轻时他们曾有过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