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我不想活了。”容祁突然抱住凤
天歌,那样紧,仿佛他一松手眼前女子便如那断断续续的画面一样,突然消失。
某歌本能想要抡拳的时候,娇躯陡然一震。
“你说什么?”凤天歌惊惧开口,她想退出来看清楚眼前男子,却被容祁死死抱住,如何也不松一分。
“我,不想活了。”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死也不想看到那一张张悲壮决然的面孔,如果那时能与母妃一起离开,未尝不是好事。
未尝,不幸福…
凤天歌震住了。
在她的认知里,容祁有无赖的时候调皮的时候,有脸皮厚比城墙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时候,有的时候胆子很小,偶尔也会有很勇敢,充满雄心壮志的时候。
却从来没有,轻生的时候!
从来都没有!
“发生…什么事了?”暴雨被狂风裹挟,肆无忌惮抽打,原本还很焦躁的凤天歌突然安静下来,任由雨水浇透衣襟却毫不在意。
她只静静的,由着容祁抱紧自己,很轻声的问出口,生怕声音重一点便会激的容祁当场死给她看!
“容祁?”没有听到回应,凤天歌不禁轻唤。
依旧无人应声。
凤天歌慌了,她忽然推开容祁想要当面问清楚,哪成想她这一推,容祁直接倒仰向地面。
哎我去!
凤天歌纵步一跃,猛将容祁揽在怀里。
暴雨冲刷的脸庞惨白至极,容祁双眼紧闭,明明已经昏厥却仍是紧张不安的状态。
凤天歌从未见过这样的容祁,心头一痛。
来不及思考,凤天歌当即将容祁抱在怀里,大步冲回马车。
暴雨倾盆,马车扬长而去直奔世子府。
角落里,一抹单薄娇躯撑伞出现在巷口。
另一把被攥在手里的伞,砰然落地。
胭脂就那么静静的,冷冷的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久久未归…
镇南侯府,锦苑。
苏狐病的很重,重到已经没有力气下床了。
此刻端着手里汤药,苏狐无比消瘦又白的有些异常的容颜露出一丝疑惑,“大粪池,你给我的药…为什么很像掺了一把黄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