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靠近后山的角落,在大部分看热闹的新生担心凤天歌安危的时候,凤雪瑶眼底却闪过一抹肆意冷笑。
连太学院院令出山都没救醒凤天歌。
她的命,休矣…
此时凤天歌已被凤清抱至武院休息处,齐参赛所有新生则被古若尘带回东郊别苑,不许围观。
赛后不许逗留他处是规矩,武盟还在继续,谁也不能例外。
厅房内,北冥渊面容肃冷坐在主位,一众朝臣则在厅前徘徊,视线不时望向内室。
门外,容祁则一动不动站在窗边,神色如覆冰霜。
旁侧,言奚笙不敢多言,他也担心凤天歌,他才把宝压在凤天歌身上!
就在这时,屈平跟裴卿得到消息自宫里赶过来。
众人迅速让路,且在裴卿迈进厅门的时候,屈平瞄到容祁,“过来推我!”
容祁当即上前。
这个时候,谁也不会在意这样的细节,是以
容祁成功走进内室。
榻上,凤天歌面色惨白,气息微弱,如果不是胸口尚有起伏,几乎感觉不到这个人还活着。
“两位,拜托。”床尾处,凤清眼眶微红,声音嘶哑。
桌边,楚太后想要起身走过去,奈何只是微动,肺腑之气便有些紊乱的无法控制。
“天歌会没事。”楚太后身边,孟臻低声宽慰。
容祁则立于床头位置,深邃黑眸犹如子夜寒星。
冷,极冷!
怒,极怒!
心,那么痛,仿佛有只手正穿透他的胸膛,想要硬生拽走他心里最珍贵的东西,他无力阻止,只能默默承受。
这种感觉,竟与当日得知独孤艳死讯时一模一样。
痛失!
“咳!”感受到容祁身上迸射出来的浓烈杀机,屈平下意识轻咳。
容祁片刻回神,收敛心境。
与此同时,裴卿自怀里掏出一枚药丸置于凤天歌唇边推送,入口即化。
“亏得诸位及时将凤大姑娘体内毒素逼出,再迟一秒便是吾二人亦回天乏术。”裴卿转身,重声开口。
屈平在替凤天歌把脉之后,亦是同样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