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那几块咸鱼下来。”被婆婆这么一叫,储六月抬起来的脚又放下来了。
“这事你叫我一声不就完了。你现在是随时可能怀上大胖小子的人,这要是不小心摔下来怎么得了。”
说罢,周翠兰就踩着板凳上去拿了几块咸鱼下来。
储六月有点懵,婆婆今天对自己是出了奇的好,总感觉有什么阴谋似得。
“够不够了?”周翠兰拿了五块下来,然后问她。
“差不多。”五块鱼段放着平时吃是肯定不够的,但是今天菜多,绝对吃不完。
周翠兰从板凳上下来,“这个要洗一下吧?”
“嗯,要洗一下。”
“我拿去洗,还有啥要洗的你都给拿过来,我一道
洗了,省的你再下水。”周翠兰拿着鱼段就去了水缸边。看着水里那厚实的冰冻,那是一个不想下手呀。
可是为了待会好很储六月开口要钱,只能拿命去拼了。
“妈,兑点热水洗吧。”储六月从伙房里提了一壶开水出来。
“…你咋不早说呢,害得我用冷水洗了半天,瞧这手给冻得,都肿起来了。”周翠兰那是一个气呀,她咋就没想到用热水洗呢。
不过这话说出来,周翠兰肠子都悔青了。讨好了半天,都被这一句话给毁了。
储六月也是捉摸不透婆婆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一会好的跟亲妈似得,转眼又恢复刻薄婆婆的一面。
这人可真多面化。
眼看儿媳妇对自己的态度不悦,周翠兰连忙跪舔过去,“那个,我没啥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你这么聪明的法子应该早点说出来。”
储六月看着婆婆那一脸殷勤的样子,不禁抖了抖,
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