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们肯定冻坏了。冻成这样回去,天亮都不
带能焐热的。
“不喝了,太冷了。”李二牛摇摇头,现在只想钻进热乎乎的被窝。
“就是因为冷才要喝点取取暖呀。赶紧的吧,我都烧好了。”
“走,进去吃点。”贺晏之也道。
李二牛看了眼陈大,就跟着他们进去了。
锅里的馓子刚好也烧开了,储六月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馓子不多,给他们一个人捞了一个鸡蛋。
每次都是因为他们家的事,怪不好意思的。
三个男人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冷的,一碗汤汤水水西里呼噜就吃光了。
储六月就把水壶和脸盆拿到屋里去,再回到棚子里,就剩贺晏之一个人在那了。
“…人呢?”她问。
“走了。”
“…”储六月看着桌上那俩空碗,这是整吞的吧!
贺晏之也吃完了,储六月告诉他,热水和脸盆都在
屋里了,让他自己去兑水,她把锅碗给刷了。
她刷好了,贺晏之也洗漱好了。
“怎么样,那俩人是不是被关了?”储六月问。
“嗯。”贺晏之应一声,“派出所那边还要调查他们的同党,说是要明天给送到县城里去。”
“这些人丧心病狂,得严惩才行。”储六月想想就气得不行。
哪有人为了挣钱不顾其它人性命的。老鼠药呀,沾了一点就会丢命的东西。
真是越想越后怕。
“放心吧,轻不了。”
听到这话,多少觉得解气了些。
储六月打了个哈欠,“赶紧睡吧,我都要困死了。”
“我给媳妇醒醒瞌睡。”
抱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