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六月小脸红的滴血,几天不见,这个男人变得越来越闷-骚了。只是这种话叫她怎么回答?说想,其实也没那么想,说不想,也有那么点想的。
“你这次去怎么样,有没有弄出点眉目来?”她干脆转移话题。
贺晏之没回答她的话,而是定着她,表示不满她的转移话题。
“这样看着我干嘛?”储六月佯装无知。
贺晏之在她唇上重重吮了一口,这才放过她,“上车,边走边说。”
储六月去把他的行礼拿过来,“后面不好放了,挂前面单杠上吧?”
“都挂后面。”贺晏之道。
“那我怎么办?”都挂在后座上,她就不好坐了,总不能让她跟在后面跑吧?!
“坐我怀里。”
储六月看了眼车前的单杠,“不行,我这么大的人当着你,你不好掌握车龙头。”
“别小瞧我。”贺晏之直接把东西都绑在后座上,然后把她拉过来坐在面前的单杠上,他骑上车,踩着脚踏骑起来。
刚开始摇摇晃晃不稳,储六月吓的大叫起来。不过一会后,车子就很稳了。
可车子稳下来,有人又开始不老实了,骑的好好的,就突如其来亲她一下,
“贺晏之,你真是…啊…”储六月刚下打他,结果
车子又晃了起来,吓的她赶紧抓住车龙头不敢乱动。
然后,大学生一路上可算是过足了偷亲媳妇的瘾,然后媳妇一反击,他就不停的晃动车子,吓的媳妇老老实实坐等被偷亲。
落日西下,群鸟归巢。
一排排高低不平的房顶上,升起袅袅青烟。
安宁,祥和。
唯有路上嬉笑打闹的一对璧人,一路笑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