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道谁给传出去了,外面是议论纷纷。又说她长了一个会勾-引男人的屁股,又说她男人不在家,饥渴难耐,逮着男人回来就死命折腾。甚至有人说,贺晏之之所以这么多天不回来,是被她折腾怕了,扛不住。
反正是各种奇葩的议论都有,这话还是她在河沟下面洗衣服,河岸上几个女人在议论,被她给听见的,不然她这辈子也不知道有人背后议论她这种话。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儿子生下来是咱们的,她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总不能因为别人怎么说,他们就不生儿子吧?!
“儿子哪是那么容易生得?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储六月手落在小腹上,前几天刚来过例假,这次又不在排卵期,就要看下次贺晏之什么时候回来了。要是时间不对,这个月又没戏了。
不过她自己倒是不着急,想把生意稳定稳定,再把房子盖起来,有个新家给孩子住。但是婆婆时不时会在她耳边唠叨,这家媳妇怀上了,那家来了个大胖小子…
不仅婆婆会念叨,就连来卖鸡蛋的大婶大妈都会问,有没有怀上,打算啥时候要孩子之类的话。
每次都问的她特别尴尬。
贺晏之的手从被子下探下去,覆在她的手背上,“孩子是要看缘分的,急不来;但是如果不做运动的话,就肯定不会来。”
他的手下移过去,储六月浑身一颤,被他弄的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那我告诉你,这次就算做到明天早上,儿子也不会来。”
不是排卵期,上哪怀孩子去?
“你这是在暗示我过几天再回来?”
“…我只是让你省点力气而已。”
他可真会补脑!
“我知道,让我现在省点力气,过几天回来好好发挥,争取把儿子给弄来。”
储六月无语的翻了翻眼,“随你怎么想吧,我要睡觉了。”
她闭上眼睛,看似真的要睡了。但是他们心里都非常清楚,能睡着才怪了。
贺晏之扬唇,就那么看着她,等她自己投降。
储六月忍了两分钟,呼吸越来越重起来,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她蓦地睁开眼,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能不能睡了?”
“你睡我,还是我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