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草剂需要多少钱?”储六月又不好直接就拒绝了,以后农忙结束的时候,还指望婆婆也加入奋斗中呢。
“五块钱。”
“这么贵?”储六月惊道。她记得上次买的什么农药,好像才一块多钱。五块钱她可以请五个人来帮她
干活了。
“每块地要打呢,五块钱都不带能够的。”
“每块地都要除草?”储六月就不明了,“那妈天天都干什么去了?”
婆婆明明天天都嚷嚷着去锄草,怎么锄了这么多天还锄的每块地都要打除草剂了呢?
她到底是锄草的,还是去种草的?
“你这话啥意思?怀疑我去哪偷懒了是不是?”周翠兰立马就上火了。
一天到晚累死累活,没人关系一句,现在倒好,还怀疑她偷懒去了。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储六月解释,“我是说,地里怎么那么多草?”
也没听说谁家一天到晚都在锄草的呀。而且人家锄几天的草,都能清闲两天,可婆婆几乎是每天都一头扎在地里,却还忙了一片草。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
其实,地里的草多不是没有原因的。别人收小麦之
前,都会去麦地里把草和燕麦给清理一下,以免收麦子的时候,草种子都洒在地里,很快就会出很多杂草出来。
但是周翠兰从来都不去管这个,只顾着一时舒坦,结果就给自己酿下了草灾。而且这种现状已经不是第一年,是年年都这样。
每天锄草的时候都发誓,来年收麦子之前一定去地里把杂草清理一下,下季庄稼地就不会有那么多草了;但是真正到时候,又忘记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好吧,我给你钱,你赶紧去买农药打吧。”储六月进屋拿了五块钱给婆婆。
周翠兰马上就露出了笑脸,乐呵呵的把钱接了过去。
又抠了五块钱,明天能锄完两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