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不就是嘴上说说过个瘾,出个气么。真那么干,我儿子也不是那种人呀。”周翠兰干巴巴的解释着。
先把儿子的人格在储六月那边给保住,不然储六月还真以为她儿子是那种沾花惹草的花心大萝卜呢。
闻言,储六月看向驴车上舒舒服服躺着的人,他也看她,而且看了有一会了,她早就有察觉。两个人的目光对上,贺晏之的眼神很平淡,定着她,不骄不躁。而储六月的眼神肯定就没那么好了,最后重重的盯一眼,突然加快了脚步,走到马车前面去了。
“完了,完了,完了,晏之哥媳妇好像真生气了。”李二牛看着储六月那带气的步伐,小心翼翼的说了
一句,说完了,还不忘看了看周翠兰。
贺景之也看着贪图一时口舌之快的老妈,那眼神像似再说:这下好了吧?儿媳妇刚回来,还没到家呢,你把人家给弄的一肚子气。
“你们都看我干啥?我说什么了吗?我又没说什么!”周翠兰一个人自问自答。然后目光投向气冲冲的储六月,在心底嘀咕着:瞧她那小样,几天不见,脾气还拽起来了。
她就是说说而已,有必要当真么!
大不了她以后不说就是了。
小家子气!
…
到了村头上,周翠兰就催贺景之跑回家把鞭炮拿出来准备着。等他们的驴车到家门口时,贺景之已经将鞭炮给点燃了。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起,引来不少邻居过来看热闹。
有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是谁家结婚或生孩
子,都从田地里跑上来讨喜糖。结果到了庄子上才发现,原来是贺家门口放的鞭炮。
那么大伙都开始议论了,贺家这是有什么喜事,居然放了这么大一挂鞭。
很快的,贺晏之顺利出院回家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能放这么大一挂鞭炮,肯定是腿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