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野男人,既能帮你干活,又能给你暖被窝。”跟着掺和的女人叫徐晓丽。半年前,是张巧玲给她在村里介绍了对象,然后就嫁了过来。
“还是算了吧。我男人又不是瘫子。既能干活,又能暖被窝。”张巧玲得意洋洋的说道。
“也是呀。你男人前几天不是还把你弄的不能下床么,这几天肯定憋坏了吧?”
“那哪能让他憋着呀,这万一憋坏了,以后这日子还咋过呀。”
“这倒也是。生儿子的事都干不了,这日子过的还有啥意思呀?”
储六月握着刷子的手扣的紧了紧,目光下意识的朝贺晏之看过去,贺晏之已经先一步将目光收回,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砍柳条。
储六月见他一直埋头看柳条,猜他应该是没听见。没听见就好,不然该多伤自尊心呀。
这些个不要脸的死婆娘,贱人!真想冲过去一人给她们一个大耳巴子。
说什么这个年代的人保守,在她看来,保守跟开放没有年代区分,唯一有区分的那是人与人的不同。
今天算是让她见识到了‘人不要脸’到底是有多
无敌。
储六月倒是想过去怼她们,但是这么多人看着呢,总不能跟她们一样,像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骂。而且贺晏之还在这里,吵起来,对方那毒舌肯定不会放过拿贺晏之开刀,想想还是忍忍算了。
不过,她能忍,有人不能忍。
二梅子虽说年纪大,但人家到底还是姑娘家,听不得这种让人脸红耳赤的黄-段子。
她腾的站起来,冲她们的喊道:“你们一个个嗓门能不能小点?没看到这里还有小姑娘和大小伙嘛?你们聊的不害臊,大家听着还臊得慌呢。”
“臊得慌你可以不听呀,又没有让你听。”张巧玲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又不是指着你说事,多管闲事。
“你以为我想听见吗?你那公鸭嗓门比生产队那喇叭还响,以后干脆也别用喇叭了,就找你去喊得了。”二梅子损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