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医院的时候,他们俩一直都是无话可说的窘状。在储六月心目中,他是一个不言苟笑的闷葫芦。但现在看来,显然是她想多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跟昨晚发生的囧事有关?
但她昨晚是真的喝多了呀!居然就那样糊里糊涂的把初吻给献出去了。关键是,还一点感觉没有。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难为情。
收起多余的思绪,储六月也半开玩笑的道:“两百个给两毛。怎么样,够划算吧?”
贺晏之好看的眉头蹙起,似是不太满意这个结果,“价格太低。”
“诶,剥鸡蛋是快的好不好?”没一会就可以挣到两毛钱,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
“所以,我现在是在给你打工?”
储六月想了想,“也不是啊。你以自己的能力挣钱,而我又刚好需要你这样的帮手,大家各有所需而已。”
储六月不敢说他是在给自己打工,怕伤到他男人的自尊心。不管怎么说,女强男弱,在任何时候都是不被接受的。
更何况,还是这个比较传统又古板的八十年代。向来都重男轻女的年代,若是男人再靠着女人,自己抬不起头来不说;那些七嘴八舌的长舌妇就把你说的抬不起头了。
“那你之前一个人怎么忙的?”贺晏之一边问,一边已经开始干活了。
“你洗手了没?”没洗手的话,很不卫生呀。
她这句话刚问出来,就看到人家手指压根就没碰到蛋白,就把一个鸡蛋给剥好放盆里了。
“那你端点水给我洗一下。”虽然不会碰到,
但还是洗一下比较好。
“瞧瞧,我花钱请你帮忙,还得给你打水洗手。上哪找这么好的事。”储六月去打了盆水过来。
贺晏之笑了笑,没再说话。洗好了手,就全心投入剥鸡蛋的差事中。
储六月去伙房熬卤汁,最好能把卤汁熬好,把鸡蛋给浸上。那样就可以零压力的去海里捕捞美味了。
…
四点之前,终于把所有的活都做完了。不过今天得亏有贺晏之帮忙剥鸡蛋,又帮忙烧火,节省了她不少时间。
储六月从伙房里出来,手伸到背后去捶了捶她的老腰,那是一个酸爽。
但是想到马上就能去海里打鱼,立马就变得元气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