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的?”储六月有点不放心。这可是她好不容易盼来的,万一跑了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要是鱼跑了的话,我陪你一条大鱼。”张小红胸有成竹。
听她这么一说,储六月也放心了很多。但还是不肯松手,“那个,你帮我这头抓住了,我拿这头,咱俩把它给抬上去。”
张小红见她对自己的话不放心,就数落她,“不是我说你,一看就是没抓过鱼。”
“我是头一次下河捉鱼。”储六月笑。在二十一世纪,哪有这样一条干净无污染的河水给她抓鱼啊?!
张小红一边帮她把渔网拽上来,一边絮絮叨叨,“这鱼有啥好吃的,又腥,刺又多,吃起来都不够费事
的,人家捉了鱼都不稀罕要,你倒好,专门花时间来捉了。”
“我喜欢吃河里的鱼虾。”储六月更想说:那是你们没烧好,当然觉得没什么好吃的。要是换了她那几套烧法,保证让他们垂涎三尺。
只听张小红又道:“这样,你哪天想吃鱼了,你跟我说一声,我让你张大哥给你捉去。甭管大鱼小鱼,保证要多少有多少。”
回头要是让李婶子知道她喜欢吃鱼,肯定要天天给她送去。毕竟,李婶子家那口子就是在洪湖里拉网的。那一年到头,什么鱼没有?要多少有多少。
这风头,决不能让李婶子给抢了。
“那哪能呀,张大哥每天忙着干活,已经够辛苦了。”储六月的理念中,凡是自己能亲力亲为的,就不能去麻烦别人。
不管是在这个口舌之争的八十年代,还是在现实的二十一世纪,她始终认为人情是最难还的债。
“嗨抓个鱼,累不着。”张小红却无所谓的说道
。
储六月笑笑。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将渔网给拖上了水面,一眼就看到好大一条花鲢鱼被卡在渔网里,这会被卡的跳不起来,老实的躺在那。
“哇好大呀!”储六月不禁的惊叹出声。
虽然以前也见过这么大的鱼,但是这个毕竟是自己抓的,所以更加激动,兴奋。
而且还是一条花鲢鱼。以前家里吃鱼的时候,经常听母亲念叨,花鲢鱼比白鲢鱼好吃多了,但是价格也比白鲢鱼贵上一倍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