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冷酷,表面上跟内心是一样的,他对谁都是冷的,是从骨子里面带出来的冷。
一直到她觉得自己马上要晕过去了,那个男人才把手松开。
在他松开的那一刻,沈琪儿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沈恳从口袋里丢出来一个盒子,“剩下的半颗解药。”
“别说我没帮你。”
“拿了东西就给我滚,要是再敢踏进一步,下次,就让你横着出去!”
沈琪儿不敢再问这是什么东西,紧张的拿着东西逃走了,她害怕他。
是从心底里面怕的。
这个人像是一个恶魔,可怕极了。
杀人不眨眼的变态。
沈恳的手上仿佛还残留着女人的温度,他面无表情的走进了洗手间,在自己的手上擦了很多的洗手液。
之后,才转身回去了沈小北的房间。
沈小北已经醒了,她身体其实不柔弱的,最起码十几年来,她很少生病,对于他们家来说,生个病需要花费足够的钱,所以很亏。
她不敢生病。
沈小北的目光盯着近来的男人,刚才的动静,把她吵醒了,外面,是一个女人再吵,估计是沈恳的情人。
沈恳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都知道,半夜,这个男人带过多少女人回来。
说什么有洁癖,都是骗人的,那些在他看来,也不过只有当初她才会相信。
她至今不知道是谁把她抓走了,可能是沈恳的情人,也可能是那个沈琪儿。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男人的手刚伸过来,沈小北闻到了一股香味,她的头不自然地往后缩了一下,几乎是本能。
他碰过女人的手,还要碰她,不觉得恶心吗?
“我没这么金贵,不劳你费心。”
沈小北知道,自己变成这样,多半也是拜他所赐。
男人的身影就这么在自己眼前,沈小北看着他的样子,见他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停顿下来,反而还是将他冰冷的手,按在了她的额头。
“冷吗?”
这不是废话吗?他的手冰的跟冰块一样,现在她浑身都是烫的,被这么一摸,能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