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香楼。

凌芷絮之前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但是看上去，倒是个说话聊天的好地方。

“王妃，凌姑娘来了。”

“嗯，你们都出去吧。”

这个包间不大不小，布置清雅简单，却不失精致特点。

“五王妃找我来，有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你们回来了，想看看你们是否还好。”

柳倾雨看着她倒也是有些开心。“看到你们安全回来，我回去之后，也好跟王爷说一声。”

“多谢。”

“凌姑娘客气了，我和王爷，什么都做不了。他只是一个看上去有着显赫地位的王爷，但是我们在朝堂之中，说的话，或许都没有一位大臣有地位。”

这些话，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或许会很困恼自己的权利怎么会如此之小。

但柳倾雨说得，却一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挺开心的，我没想错吧。”

她一点都没有说错，自己还真的挺开心的。

柳倾雨也不用否认这些，因为这就是事实啊。“是啊，虽然我们在朝中没有权利，但是这对我们来说却是最好的选择。自古以来，那些争夺权力的人，要么成功，成为青史留名的英雄。要不然的话，就是家破人亡，到最后一无所有。我和他，从来都不想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

听着这番话，凌芷絮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这样一个地方，找到了一个，可以跟自己价值观契合的女人了。

“你这个想法，很少会有人这么想的。”

“我知道啊，不过，会像我这么想的人，应该不只是我一个。我现在就看到有一个人，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啊。”

两个人相视一笑，柳倾雨继续说道。“听说，你刚回来，那凌水柔就找你的麻烦了？”

“你怎么知道的？”

“在宫里，我也是有几个说得上话的朋友。而且，这件事，宫里的人都已经穿的沸沸扬扬的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啊。”

这倒也是，大家都能看得出来。她们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其实，凌水柔在我这，也赚不到什么便宜。她那个人，脑子又不灵光，想在我这沾到什么便宜，也不容易啊。”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跟凌府之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我想，在那个地方，凌水柔，一定经常欺负你吧。”

“是啊，不过我都已经习惯了。反正，平时不理她，就不会觉得烦了。”

柳倾雨对她，那是越来越好奇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两个人顶多就是谁看谁都是忽视的。等到凌芷絮帮了她的女儿，她对凌芷絮，这才开始正式去看待。

到了今天，她也算是看出了一点眉目。

而这样的一个人，生活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下。怎么可能，还会拥有如此的心境呢？

“其实我还真的挺好奇的，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好奇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我做错什么了？”